七七七七叽叽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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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罗叉+冬兵】undead enemy(1)

事情是这样的:我本来打算填红豆饭来着,结果看了shatter的be番外,外加听了一首名叫old enemy的歌,直接给我虐的找不着北了,所以就摸了这么条鱼作为伤害转移。

和窝平时的画风不符,慎。




“明天就能走出山谷了。”

 

Jack Rollins眯着眼睛向远处眺望了一会儿。出了山谷之后再走上一两天就能到达接应点,他们会在指定的时间与接应人员汇合,任务将会完美的完成。很快他们就会离开这里,回到美国,回到一个有人烟、有热汤、有热水的地方,这对寒冬中跋涉数日的士兵们来说是一个非常振奋的消息。

 

他们,是指brock rumlow和winter soildier。Jack Rollins并没有被九头蛇划在生还者名单上。

“你最好希望他死于意外。”他们这么对rumlow说。

 

特战队长再次悄悄掂量一下自己的枪,里面还剩下一颗子弹。这可能是留给敌人的,可能是留给野生动物的,也可能是留给自己的——或者是留给jack rollins的。他没决定好,没决定好时机,毕竟在最后一刻什么都有可能发生。他希望这颗子弹用在有价值的地方。

 

“动手吧。”Jack突然说。

 

“什么?”rumlow吓了一跳。

 

“你掂着你的枪已经好多天了。可别告诉你是想打野兔。”

 

被戳穿的rumlow感到有点尴尬。“嗨伙计,我很抱歉。不过希望你知道这不是私人恩怨。”

 

“我知道,任务需要。”rollins很自然的拍拍他的肩膀,好像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一般,“所以你还想让我活到看着boss命令冬兵把我们俩的脖子都拗断吗?”

 

这下rumlow感到拘谨起来了。Jack的态度太自然,反而显得可疑起来了。不过rumlow从来不会怀疑jack会对他不利。他信任他。

 

“所以来吧,在我们都感到后悔之前。”Jack说。他把自己的大衣脱下来裹在了rumlow身上,反正他很快就不需要这个了。Jack的棉衣比rumlow要大一号,正好能套在rumlow的棉衣外面。Rumlow感到暖和不少,但是这让他的行动变得不那么利索了。不过幸好是jack。jack很了解他。他总是愿意帮助他,他总是愿意配合他,所以不就算那么敏捷也没问题。

 

罗林斯把枪放在一边。他把所有的武器都拿出来扔到地上,然后背对着rumlow跪下,双手抱头,示意放弃抵抗。

 

“怎么,是我太帅了不敢看我了吗?”rumlow调侃。若不是他拿枪指着他,这气氛轻松的简直像是特战队休息室的聚会。他和jack蜷缩在一张沙发里看电视,吃着披萨有一句没一句的互相闲聊,或者把棉花糖放在炉火上烤。

 

“我是怕你被吓到。”jack在寒风中打了个哆嗦,不耐烦的催促,“你快点,冻死我了。”

 

手枪咔哒一声上膛。冷冰冰的枪口抵上了rollins后脑勺。Rumlow瞄了瞄,找准一个能让他一枪毙命的角度——虽然救不了他,但是rumlow想让他的好朋友走的干净利索——说,“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?比如说告诉我你的银行卡密码。”

 

Jack短促的笑了起来。他深吸了一口气,好像要转过头来看着rumlow,最后又放弃了。他把视线移向了广阔的空中。他的肩膀小小的抖动着。因为寒冷,或者别的什么。

 

“我爱你,Brock。”

 

他说。

 

砰。

 

 

 

Rumlow其实不太聪明。不过好在当雇佣兵杀手不需要特别聪明,只要手动的比脑子快就行了。因为犹豫会令人软弱,而一丝一毫的软弱都会令自己命丧黄泉。葬身在他枪口下的性命太多了,每个人都有一些这样那样、儿女情长的故事。没有谁的生命是不重要的,但是没有谁的生命是不可以用价值来衡量的。多余的情感只会左右判断,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。

 

其实九头蛇的每个人都是这样。原先做不到这一点的只有Bucky Barnes,而现在——他是大家的楷模。

 

冬兵沉默的注视着jack rollins的死去,然后走上前去仔仔细细摸遍了他的衣角。Rumlow站在旁边,把手插进衣兜里幸灾乐祸的看着。冬兵没摸到什么有用的东西,因为Jack已经把所有用得着的东西都塞进棉衣的衣袋里了:有半瓶烈酒,一个打火机,一个牛肉罐头(rumlow还以为牛肉罐头很早就吃完了),一把小刀和半包香烟。而棉衣正好好的、暖暖和和的套在rumlow身上。冬兵最后只拿走了罗林斯的枪——里面竟然还有几颗子弹,正好可以用来生火。然后他们把杰克罗林斯的尸体埋在了深深雪堆里,并且把上面的雪踩得结结实实的,踩成一个圆圆的鼓包,像是一个爱斯基摩人的冰屋,看上去像一处很体面的坟冢。

 

虽然隔年雪化了之后他大概还是会成为狼群的午餐。

 

不过作为一个忠实的朋友和一个配合的受害者,Jack rollins值得一个体面的葬礼。Rumlow站在Jack的坟前,拧起眉头想了好了一会儿。

 

“我得说虽然我参加了足够多的搭档的葬礼,但是牧师的悼辞我只能记得一句。”rumlow庄重的说,“安息吧。Jack rollins。”

 

说完这些他严肃的点点头。作为他死者生前最好的朋友,rumlow觉得自己已经仁至义尽了,也不算愧对自己的良心。他和冬兵于是继续向前走去。rumlow走的很快,大踏步的,像是要躲避什么一般。此时此刻,升起的月亮和繁星从陡峭的岩壁上爬上来,从辽远的高空中俯视着大地。积雪的山谷空旷又深远,寂静吞噬了一切的声音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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