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七七七叽叽叽

太阳太阳,给诶窝们带来,七色呃的光昂昂彩~
照的我们,心英灵的花朵,美丽姨可鹅鹅鹅爱~

【酒茨】一点儿这个,一点儿那个(12)(史密斯夫妇梗,双杀手)

为了让大家听bgm,我强制把歌词插进文里,不听也得听。

bgm 这里面的Journey Home这首,我还没搞懂怎么分享单首歌的链接。

听!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12.  

 

  接下来的路上朱雀门简单地转述了金熊告诉他的情况,而罗生门始终兴趣恹恹地没怎么说话。直到朱雀门提出以每天五百块钱的价格雇佣他,他才稍微提起了一点精神。下飞机的时候罗生门已经换了假发和面具,打扮成一个欧亚混血儿的模样,半长的黑色卷发和浅蓝色的眼睛让朱雀门几乎认不出他。只可惜他来不及熟悉当地文化,所以看上去像是多年的失散侨胞归根认祖。


  热带的天气潮湿和闷热。朱雀门不想带面具的,但是他身份已经暴露,一头红发又太过惹眼,只好找了卫生间戴上了新的面具。之后,他换上了墨镜和鸭舌帽,把武器弹药之类的装在一个大的旅行背包里,现在他看上去像个来自北方国家的普通游客了。


        他们在一条小巷子里的一个小的家庭旅社入住了——只有这家旅馆不需要登记身份证件。之后,罗生门从二手市场买了一辆很便宜的摩托车。在他去市场的时候,朱雀门花了20块钱外加一根烟,从路边的流浪汉口中套到了一个当地人娱乐消遣的酒吧。


  当然不是什么《旅行者指南》上推荐的酒吧,而是“那种”酒吧,那种——里面充斥着品种丰富、数目繁多的地下交易的场所,你能想象到的,应有尽有。


  他们并不是同一时间进去的,却是仅有的两个旅行者。有一些眼睛盯着他们,旅行者的打扮吸引了一些人的注意——一般来讲,旅行者来到这样的地方多是对性服务有兴趣的。很快有皮条客找上了他们。朱雀门礼貌地拒绝了其中的一些,又和另一些简单地交谈。


  罗生门则一言不发地坐在吧台旁边,偶尔好奇地打量着酒吧一侧的八角笼和另一侧的钢管舞舞台。然后朱雀门拿出了一包烟,走出了酒吧。

  

  脱衣舞表演即将开始,罗生门叫了一大杯pina colada。电话就是在这个时候响起来的。他看了一眼手机,起身去了卫生间。


  


  “茨木。你还好吗?”


  听到熟悉的声音,茨木感到自己的喉咙哽住了。


  “酒吞,你在哪里,我……”


  可是他什么都说不出口。


  要解释什么呢?不是解释了这次就能解决问题的。从一开始起就错了。从一开始就不对,他们的关系的基石是建立在摇摇欲坠的谎言之上,全盘崩溃只是迟早的额事情。


  “不用道歉了,茨木。听我把话说完,”酒吞说,“我知道我那天是有点冲动了。我现在在外面有事。如果我回来的话,我想和你好好谈谈,彻底的谈谈。你在这期间一定要注意安全。如果……”


  酒吞停顿了一下。他深吸一口气。


  “茨木,有些事我想我必须告诉你,我怕以后没有机会说了。”他的嗓音变得嘶哑起来,“我衣柜里有个保险箱,密码是你的生日,里面有几份保单,受益人是你。万一,我是说万一出了什么意外,咳,回不来了的话……”


  “酒吞,等等,你在哪里??”茨木紧张起来,“你在做什么??”


  “我爱你。”


  酒吞说不下去了。再讲这些儿女情长的事情也没什么意思,只会让他更加怕死。而越怕死就越容易死,你怕的东西总会找上门来。


  他关掉了手机,深深吸了几口带着药物、香烟和劣质香水味道的空气。空气里有一种热带的味道,提醒着他他正处在离家几千里以外的地方,提醒着他几千里以外的茨木是安全的,那几乎是另一个世界了。


  然后他撞开门。


 

  

----there ain't nobody waiting at the end of my journey home (在我归乡之路的终点不会有谁在等我)


  他随手抓过一个桌上的酒瓶子狂饮几口,辛辣的伏特加一路烧遍了他的喉咙。他脱掉了衬衫,肌肉发达的手臂和胸肌引起女孩子们的娇声尖叫。


----there ain't nowhere else this sick and weary heart would rather go (我伤痛疲惫的心灵再无归处)  


  他穿过人群,走进了八角笼内,拿起一卷绷带缠绕在手上。


  “一万美金。”他说,“死亡加时赛。”


---I've seen it all, the rise and fall, the kingdom crumbling down(我见证过这一切,见过兴衰起落,王国分崩离析)

  


在地下黑拳非常流行的国家有很多非常优秀的打手。可是朱雀门不一样,他是个凶狠的亡命徒。

  

  一记漂亮的摆拳招呼到对方的太阳穴上,接着是几记膝顶,挑战者跪倒在地上不住地呕吐起来。擂台中央的男人冷漠地高举双手向观众致意。



---and there ain't nobody waiting, nobody at home...   (但是不会有谁在等我,没有谁在家等我)

  


  

   

  “太刺激了。他要赢几场?”罗生门吹了声口哨。


  “直到他被打死在台上,或者没人愿意挑战他为止。”旁边的人说,“每打一场奖金就会翻倍。”

  

----o friend don't you bring me down, just have a laugh and have a drink for the night (哦朋友不要扫我的兴,今晚就请喝杯酒,一笑而过)

   

  “三十秒KO!四连胜!”主持人大呼,“我们来了一个实力强劲的挑战者!”

  

  “伙计,你平均一天能赚多少钱?”罗生门问坐在他身边的酒友。


  “经济不景气,”对方感叹道,“以前我是干杀手的,一天好歹还能一千块;现在当打手,一天也就八百块吧。”


  “……哈?????”


  朱雀门一天只付给他五百块!


  罗生门拿出钱包翻了翻,“我给你两千块钱,你给我把笼子里那个醉鬼揍一顿,赢了奖金算你的。”

   

 

---o friend don't you give me that frown, with all your words you're gonna give 'em such a fright (哦朋友不要给我那副脸色,你的话会吓到他们的)


  

这是一个经验丰富的泰拳手,腿上的肌肉如同放置三年的伊比利亚火腿,红棕,粗壮,紧绷。朱雀门抓住了他踢向他肋骨的间隙,抱住他的腿和腰,勾住他的膝盖把他摔倒在地。他骑在了他的腰上,重拳砸向了他的头。


  观众嘘声一片:“犯规了,蠢货!”


  “这是我的比赛。”朱雀门捡起笼子边的瓶子灌了几口酒,然后把酒瓶子扔过笼子砸向观众席。“规则我说了算。还有谁敢上来的吗?”


 

----but it'll be all right, if only for a night, tomorrow we'll keep on the fight (但是没有关系,如果只有仅此一晚,明天我们将继续战斗)

 


观众的呼声震耳欲聋。有个悄悄在拳套上黏玻璃渣的拳手被台上的男人卸掉了胳膊。

  

  “九连胜!我的天哪,他势不可挡!我们还有新的挑战者吗??”


  “太嚣张了,那小子。”另一个围观的拳手感叹道,“不过要是他能活下来,我愿意那全部的家当和他签约,多少钱都愿意!”


  罗生门打量了一下对方的块头,估算了一下他的实力,然后再次翻腾起钱包。很不幸,这回他没钱了。


  “兄弟,”他说,“这样吧,你给我两千块钱,我帮你把他搞下来。”



  


--there was a time you had me believing I belonged on the road (曾几何时你曾让我相信我属于征途) 


  罗生门脱下了衬衣和鞋子丢到一边,走进铁笼里,迎上了他的对手。 


  “回家去,宝贝儿。”九连胜的王者轻柔地对他说,“滚,滚回去睡觉。”


  “不,”罗生门说,然后开始在手上缠绕绷带。“我会在这里,用你的规则打败你。”


  他们对视着,目光纠缠在一起足足有三十秒。


  这三十秒中他们已经交换了足够多的信息。


  “来吧。”朱雀门说。“不要后悔。”


  

--there was a time you couldn't tell a friend apart from a foe(曾几何时你难以分清敌人还是朋友)   


  所有的气氛都表明,这将是台上这个男人最后一个挑战者。


  他并不是最壮的,也不是技巧最优秀的,但是他有一双亡命徒的眼睛。


  哨声吹响,比赛开始。罗生门的拳风如同夏日雷阵雨一样,他的眼睛一旦捕捉到朱雀门破绽,便是一阵凶猛得几乎难以招架地进攻。


  而朱雀门有着可怕的耐力。疲惫似乎无法挫败这个男人,他越战越勇。在一次失败的摆拳过后,朱雀门突然下潜抱住他的腿打算摔倒他——然而罗生门的腿像是一颗树一样扎根在地上,无法被撼动。他乘机用肘部狂击朱雀门的后脑,朱雀门站立不稳,抱住他腰,然后和他拉开距离。


  棋逢对手。


---o curse your greed and pride, heavens prove me right, that I'm always on your side (哦去你的贪婪和骄傲吧!我会永远站在你的身边)


  令人屏住呼吸持久战持续了十分钟,罗生门被一拳打到在地。在朱雀门骑上来给他最后的击杀之前,罗生门的腿迅速伸到他的两腿之间勾住了他的膝弯,一手抓住他的脚腕借力绕到他的后面,用膝盖顶住他的膝弯把他摔倒在地。他跳上他的背,一条手臂勾住他的脖子,鼓起的肱二头肌压迫着他的血管。血流被切断令朱雀门眼前发黑,连忙死死抓住他的手腕。即将昏迷的前一秒他向后打出一拳——这一拳碰巧打到了罗生门的眼睛,令他的反应停滞了几秒。就在这几秒时间,朱雀门爆发了全部的力量,把他掀翻在地,开始疯狂反扑。


  雨点般的拳头落下来。罗生门用右手死死护着头,拳头便落在他的手和胳膊上。血模糊了他的眼睛,然后他的力量松懈下来,平躺在地上。


  明亮的刺眼的聚光灯中,他突然觉得那个站在他面前的男人的身形有点熟悉。


  

---and we're in this fight for our lives, your name is my battle cry (我们在这场为了活下去而战的战斗中,你的名字是我冲锋的呐喊)


  “还有谁想来送死?”

  

  朱雀门喘息着擂台中间,血顺着他的额头流下来。他已经筋疲力尽,摇摇欲坠。然而酒精和战斗带来的狂热已经完全退去,他的眼睛冷静的可怕。


  他环视四周,观众席上鸦雀无声。人们不敢和他目光相接,纷纷移开视线。


  他赢了。再也没有人敢挑战他。


  


  “先生,您的比赛太精彩了。”从笼子里出来后,一位服务员给朱雀门递上了毛巾,“请随我到后面来,我们的头儿想见见你,顺便和您商量一下奖金的事。” 


  


---the tales that I can tell, I was never the one to save the day (我能讲述的故事中,我从来不是什么救世主)

---now I can be myself again, now I'm all alone again in the end(现在我又一次成为自己,现在一切结束,我又一次孤身一人)

  




——TBC——

最后强势植入广告:阿久的《大江山往事》本宣!real酒茨er写的rio酒茨本!绝对酒茨绝对好吃!

我参与了腰封的设计嘿嘿嘿(一看就是我干的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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